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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束了伯斯的生活,朋友約我到西北澳的一個偏遠的小鎮-Kununurra,中文唸作卡納納拉,訂了Backpackers和機票,便飛往位於伯斯北方三千多公里的這個小鎮。

這裡是澳洲土著的大本營,公園內隨處可見坐在路邊納涼的原住民,和在伯斯的原住民不同,這裡的友善的多了,之前在伯斯遇到阿保(台灣人給原住民的暱稱,因其英文為aboriginal)就要馬上閃遠一點,他們通常是治安上問題人物,這邊的阿保還會說Hello。說起來澳洲的原住民滿可憐的,白人將好的土地、森林搶去並開發成一望無際的農田,以天地間為家的原住民無處可去,只好露宿街頭,依賴政府的補助過日子,但政府沒有給予好的教育,導致他們拿了錢就狂買菸酒,因此不管在哪都可以看到晚上發酒瘋的原住民,這也是澳洲的一大問題。

這裡一片荒涼且四季如夏,即使是冬天乾季,也是可以飆到35度,夏天雨季不但潮濕處處淹水,溫度更狂飆至四五十度,很難住人。雖如此,這裡的景色是相當壯觀的,也有世界遺產Purnululu National Park,電影《澳大利亞》就是在這一區拍的。

來這裡的目的是找農場的工作,台灣人在此勢力不大,不像日本韓國人可以靠朋友介紹,我們只能靠仲介,偏偏今年氣候異常,季節大幅延後,仲介跟我們說五月就有工作進來,可是等到五月底都沒消息,每天去仲介拜訪兩次,據說去年同期工作非常多,沒有人沒工作的,而且仲介也比較偏愛西方人,終於等了六週第一份工作才上門,但也是短期工,沒做多久又失業了,總之我在Kununnrra待了快四個月,實際有工的時間也才約一個多月,當然也是有些幸運兒找到長期工,每天工作快十小時,一做就是五個月,以時薪約台幣480來說真的是賺翻了。但是由於天氣極熱加上這邊的農場工都是非常耗費體力,為了怕員工中暑,有的農場甚至凌晨兩三點就開工。

這裡最大的兩個族群是日本人和愛爾蘭人,我住的十人房裡面就有七個日本人,他們常常會開Party,也很團結,工作都會互相介紹。而愛爾蘭人是只要週末就會狂搬啤酒,好像酒不用錢似的,然後喝個爛醉到處發瘋,有時會破壞公物或是亂大小便,吵到其他人無法睡覺,有時Backpackers的老闆還會因此生氣而發出禁酒令,只要喝酒就趕出去,但效果有限,畢竟愛爾蘭人是他們的大客戶,這也驗證了愛爾蘭人愛喝酒的刻版印象是真的。

在Kununurra我就必須要自己做菜了,雖然還不是多厲害,但至少比以前進步多了,這裡台灣人很少,所以就很有機會和老外交談,雖然工作運極差,但是整體上還算快樂,這邊的生活體驗相當特別,也認識了一些台灣好友,大家都有「找不到工作的革命情感」。另外,參加三天兩夜的獨木泛舟也挺刺激的,不過有機會回去的話我也不會再做第二次,太累啦!

在工作如此不穩定的情況下,我決定回Perth,參加Wwoof來集我的second visa,但是回Perth後,最悲慘的事情發生了。。。

  

在小鎮北面的Kelly's Knob Lookout,整個Kununurra小鎮一覽無遺。

 

睡我下舖的大胖澳洲人,工作是在Pub當保全,通常半夜都在上網,白天都在睡覺,東西亂七八糟,好險後來我可以換床位。

  

Lily Creek Lagoon。

Mirima National Park,典型的金伯利景觀,荒野峭壁巨石。

Mirima National Park一景。

    

Mirima National Park一景。

我住的十人房,男女混住且非常擁擠,東西都不知道要擺哪,價錢卻很貴。

日本人Masaki(左二),在日本為業餘攝影師,臨時開了一堂攝影課,還算有趣。

Backpackers裡的廚房,晚上煮飯時間一到大家就搶鍋搶爐,準備今天的晚餐和明天帶去工作的午餐。

Backpackers櫃檯前的大廳,畫面上看到的都是日本人。

澳洲朋友Graz要去參加朋友生日Party,買了一堆壽司材料請我們臺灣人幫他,應該是要找日本人才對吧?後來經過的這位日本人Haru救了我們,還做出了傳說中的握壽司。

來Kununurra住幾天的台灣朋友Macro正幫我剪頭髮,雖然他是第一次幫別人剪,但技巧還算不錯呢!可以看到當下工的我已經黑的不成人形。

在Kununurra的第一份工作,農場清理,任務是將這一大片新的農場上的垃圾、木塊、骨頭等等丟到tractor上,算是個很無趣的工作。

第一份工作就和這三個人一起,一個韓國人和兩個愛爾蘭人,順便一提,這兩個愛爾蘭人超混的,工作態度很差,完全沒效率可言,這可能是後來我們都被解雇的原因。

第二份工作,玉米田,任務是要將玉米上的穗都拔掉,據說這樣雜交繁衍出的後代種子會比較優,如果不拔而放任他們自行交配,品種就會愈來愈弱,這我在大學通識課好像有學過。這片田的風景是相當壯麗。

玉米田一景。

工作之一,向日葵田,任務是要把長的比較高的向日葵毀掉,好維持品種一致性。是份很美的工作,但是這邊的向日葵和桃園觀音鄉的不一樣,每株都比人還高,而且蜜蜂超多的。有點恐怖。

在向日葵田工作的好友,法國人Maude、Céline和韓國人David。

德國人Georg看到我們在打麻將,很好奇,請我敎他,沒想到居然一下子就學會了,比我當初學的還快,真是超聰明,在Kununurra和這個德國人聊了不少話題。

Yun生日,碩果僅存的台灣六人組聚在一起慶生,台灣人在那真是勢力單薄阿。

Kununurra主要的河流,Ord River。

韓國的好朋友Kim,人超有趣,算是搞笑型的,也不像一般的韓國人會一天到晚推廣韓國文化食物流行科技等等。

澳洲人Graz,是大家的好朋友,很喜歡和人聊天,做菜技術超強,雪梨人,但在Kununurra當水電工。

夕照。

我的生日蛋糕,感謝Yun。

從伯斯來渡假的日本人(右二),開車帶我們到100公里外最近的小鎮Wyndham,其實也沒看到什麼,但是是個愉快的一天。

澳洲原住民小孩,感謝Alva冒死拍攝。

參加在Ord River上的獨木泛舟,三天兩夜,可以說是花錢受罪,不過還滿刺激的,一般來說是兩人一艘船,我有一位台灣的女生朋友,一個人一艘船划了三天,真是女中豪傑!

 

有沒有看過猴子爬樹?

站在"Yahoo Rock"上,在這大喊會有很大的回聲。

晚上生火,不過只是生好看的啦,其實我們有小瓦斯爐。

 

所謂的地圖,他會告訴你在第幾棵數右轉,看到哪一顆石頭左轉,非常抽象。老闆說有急事可以打電話求救,但其實荒郊野外根本沒訊號,怪不得老闆很自豪的說他經營十幾年只接過兩通電話。

第三天早上出發了,只希望趕快回家。

大象岩,表示快到家了。三天兩夜路程約55公里, 但技術不佳一直蛇行的我們應該至少划了100公里以上吧,快累死。

這是法國人Domi,算是好朋友,要離開Kununurra前和他道別,最近還在士林夜市跟他見面勒。

 

這對日本情侶Haru和Kanta在來澳洲之前已經先再東南亞和南在旅行了一年,而他們也打算再澳洲一年結束後到紐西蘭、亞洲、俄羅斯、歐洲、非洲、南北美洲、最後回到日本然後住在日本最偏遠的小島上,真是令人羨慕,不過他們常吵架倒是真的。

離開Kununurra的前一天和室友合照,全是日本人。


在較大的地圖上查看KUNUNURRA

 

相關相簿連結

Australia XI, Days in Kununurra 2009.4.19~8.11

Australia XII, Farm Jobs in Kununurra

Australia XIII, Canoe in the Ord River 2009.8.5~7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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